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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名字,也找不到源头每天从西向东母亲走后,河水开始呜咽,再没人继续唤我乳名也没有人,帮我用沙子堆砌出童话世界的故事只是后来,被疯长的荒草一次次漫过头顶看不清方向,甚至在我离开故乡三十多年以后还时常想起它的无助它那么清澈,每天都从石堆或者杂草中穿过在记忆深处仿佛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