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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一季《东坡大家讲》今日上新
七月的风,总带着荔枝的香甜。从眉山三苏祠的古荔树下,到广东惠州罗浮山的丹荔林间,一颗红果,串起苏轼一生的“苦与甜”。
7月25日,新一季《东坡大家讲》将上新,我们将在中山大学副教授陈慧、惠州苏东坡祠“00”后讲解员罗安琪,以及眉山三苏祠博物馆文博馆员翟晓楠的精彩对谈中,走进苏轼在惠州的精神世界,看他如何在贬谪的苦涩中,嚼出生活的甘甜。同时,我们也将在专家的带领下,探访白鹤峰、罗浮山、西湖,寻找苏轼生活的点滴。
苏轼的荔枝情结,从眉山老家就扎下了根。
北宋熙宁元年(1068年),苏轼在眉山老家为父亲守孝三年后准备离开家乡,临行前,好友蔡子华等人在苏家院子里为他种下一棵荔枝树,并约定待荔子红时,便是归期。
但这一别,苏轼再无缘回到家乡。22年后,当老家的荔枝树硕果累累时,苏轼正在杭州任知州,他在诗中叹道:“荔子已丹吾发白,犹作江南未归客。”这颗未尝到的荔枝,成了乡愁最尖锐的映照。
北宋绍圣元年(1094年),当59岁的苏轼踏上岭南土地,看到漫山遍野的荔枝时,那个关于“归期”的遗憾,突然有了新的注脚。“罗浮山下四时春,卢橘杨梅次第新。日啖荔枝三百颗,不辞长作岭南人。”这千古名句背后,是苏轼最本真的快乐,也是乡愁得解的良药。据惠州苏东坡祠讲解员罗安琪介绍,苏轼在惠州写了17首荔枝诗,数量远超他在其他地方的创作。他会钻进荔枝林“就林恣食”,吃到痔疮复发还惦记着“明年荔子更繁红”。
这种甜,还藏在他与惠州百姓的温情里。酿酒的林婆会赊酒给他,相传他也会给林婆写酒旗让其客似云来;他与邻居翟夫子月下对饮,调侃“瓮间毕卓防偷酒”;在白鹤峰新居,他与邻居一起凿井,当清泉涌出时,他摸到的不仅是水,更是“此心安处”的踏实。
苏轼在惠州的甜,从不是对苦的逃避。
他的“苦”,是贬谪路上的颠沛:从河北定州南下时,官船被没收,官职一贬再贬;他想和家人一起在白鹤峰新居共享天伦,但不过两个多月,就接到再贬儋州的诏令,自此离开惠州,留长子苏迈与家眷在白鹤峰居住。
但他的“甜”,恰是从苦里熬出来的。在座谈中,三位嘉宾会深入解析这种转化:苏轼的了不起,在于他把“不得不”活成了“我愿意”。在惠州,他修桥筑堤坝、推广秧马、掩埋枯骨,“一个人点亮了一座城”。他写《和陶诗》,把陶渊明的“避世”变成“入世”的豁达,让“思无邪”成为心灵的锚点。
在新一季讲座的外景视频中,我们也会跟着翟晓楠和惠州市旅游协会副会长李好的脚步,从罗浮山到西湖,从荔枝林到白鹤峰的东坡井,看苏轼如何在惠州化苦为甜。
从眉山到惠州,一颗荔枝串联起的,不仅是苏轼在命运里的坚守与通透,更是两座城的文脉相连。7月25日,新一季《东坡大家讲》,邀你共品这场跨越千年的“荔枝之味”和“荔枝之会”。
华西都市报-封面新闻记者王越欣李庆